都靠著小案，兩人距離不到兩尺。

    佳人如醇酒，柔艷臉頰近在咫尺，左凌泉目光停留了一瞬間，有些飄的思緒馬上收了回來，搖頭道：

    他坐直了些，看向遠方的燈火，義正詞嚴地道：

    上官靈燁發覺了左凌泉目光的停頓，偏過頭，淡淡哼了一聲：

    “前輩，你這話就不對了，我看起來很好色嗎？”

    上官靈燁認真點頭：“你除了好色，我挑不出別的毛病?！?br/>
    上官靈燁端起酒杯小抿一口，眼神示意宮墻外的宅院：

    “才兩個而已……”

    上官靈燁稍微坐直了些，蹙眉望著左凌泉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我的意思是，我出身俗世富貴之家，娶十幾個媳婦都正常，兩個不算多。而且這不能用好色形容，是出于日積月累的感情，才會在一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不然呢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，看見漂亮姑娘動情，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？”

    “我承認的是自己有愛美之心，不是好色，這倆不是一回事。色是皮囊，內在美也是美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不是，這是原則問題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巍峨宮殿的頂端，信馬由韁地閑談一直持續了很久，直至東方亮起了魚肚白。

    不過聊著聊著，她也忘了初衷，反正就是瞎扯了半晚上，等回過神來，才發現天亮了。

    “天亮了，渡船停在偏殿后的車馬司，你自己過去取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