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賞花罷了。” “什么花?” “好看的花,小孩子不要瞎問。” “什么小孩子?姐姐我都被你摸……那什么了,不就是那種事兒嗎,那樣很疼嗎?” “不疼,煣兒以后就知道了。” “我才不信,昨天清婉哭哭唧唧……算了算了,清婉回來了,就這樣哈……” 左凌泉搖頭一笑,又聽見畫舫那邊傳來: “靜煣,你盯了一晚上嗎?” “沒有,半夜睡著了。誒?清婉,你走路姿勢怎么不對?” “有嗎?好著的呀……” …… ———— “鐺鐺鐺~~~” 一墻之隔的房間里,玉珠走盤似的琵琶聲幽幽回蕩。 琵琶音色不算好,渾厚高亢有余,但圓潤稍顯不足,畢竟鐵琵琶不是單純的樂器;加之彈奏者有些心不在焉,行家聽起來,彈的是華鈞洲那邊流行的《清明調》,外行聽來,估計就是彈棉花了。 身著桃色褶裙的嬌小姑娘,抱著沉甸甸的鐵琵琶,坐在靠窗的茶榻上,手指有氣無力的輕撥鐵弦,臉蛋兒很郁悶,就差張口唱一首‘竇娥冤’,雖然沒彈出《清明調》的韻味,但給先人上墳的沉重,倒是體現得入木三分。 謝秋桃昨晚偷溜失敗,被那宮裝美婦直接攆回了客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