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無競垂頭咬入口中。 “回夫人,來報的人沒說,奴婢差人去問問?” “不必了,想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兒。”可能是昨天投壺的是惹腦了父親,他總是為一些小事而殫精竭慮也不怕老的快。 項心慈吃一瓣橘子:“我娘呢?” 秦姑姑接過林統(tǒng)領手里的活:“老夫人在太子房里。” 項心慈嬌嗔一聲:“我是不值得她用心了?” 林無競靠在梳妝臺前,拋著手里的橘子:“那不是顯而易見的事,我大侄子出生的時候,我的地位——一落千丈。” “那——要不要我疼愛你一下?” “……” …… 項心慈到項家的時候,發(fā)現(xiàn)父親沒有上衙,直接在家里等著她。 只是投壺而已,至于如此勞師動眾,嚴重到模范官員的父親不上衙。 項承一晚上都沒有睡著,看著日山三竿才來,還一臉不知道做錯了什么的女兒,更氣不打一出來:“你看什么?都出去!” 項富帶著人下去。 秦姑姑看一眼夫人,也跟著退下去。 項心慈莫名,這是怎么了,坐了下來。 “誰讓你坐了!” “我還是坐著吧,不至于話不投機,轉(zhuǎn)身就走,只是投個壺而已,又不是我主動提的,是她們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