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覺得長安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里?他在盯夫人去向?皇上授意,還是他自作主張? “怎么了?” “沒事,在想其中關鍵。” 項心慈道:“你私下找個太醫都在太醫署的時間去問問,看看他們有沒有不一樣的見解。” “是。” 項心慈想到回去要面對小兒子,頓時覺得解了一半的繩索也不難受了,反而是自家祖宗更頭疼:“等一下,你把帶回來的賬冊給世子送過去,讓世子處理一下。” 林無競聞言看著項心慈,目光漸漸溫潤,嘴角慢慢上揚,聲音遣絹:“知道了。” “你笑什么?”莫名其妙。 林無競慢慢往后退:“你猜?” 項心慈嗔她一眼懶得猜:“你高興就好,一路上沖我拉著臉以為你怎么了。” “我沒有。”林無競當然高興,這批賬單在他手中過了一遍,不管最終送到哪里去,那便是他叫人處理,這是一種態度。 雖然夫人沒有交給他全權處理,甚至核對數目,那是因為他處理不了,他手下并沒有大量賬房先生、數數天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