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吟詩作對的姑娘們突然停下,看向落花繽紛處緩緩走來的女子,火紅的裘衣,白玉般的臉頰,耳墜猶如血月恍惚著看者的精神,一瞬間猶如梅花成精,幻化出了此等絕色,仙姿玉骨。 項心慈微微歪頭,錯過繁密的花枝頭,花瓣落在她烏黑的發絲上,身后的裙擺上,夢幻若妖。 旁邊的姑娘們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目瞪口呆,誰呀? 她的耳墜好別致,石榴好逼真。耳墜的紅在左,冰花的紅在右,真漂亮。 眼睛更漂亮吧?她手里的暖爐也沒有見過,青絲好黑,怎么養的? 她走過來了? 膽小些的快速讓開石子路。 項心慈仿若沒有看見旁邊的人,帶著人自然而然的走過去,想著她的戲。 眾姑娘有些傻眼,沒看到我們? 不會打招呼的? 這么沒有禮貌? 話又回來了,誰家的?如此拿喬? “不知道啊?” “沒見過?”聲音又小又謹慎,謹防被走遠的人聽到。 其中一位站的遠的小姑娘道:“我……我好像見過……” 眾人瞬間看過去,七八雙眼睛圍著她,鶯鶯燕燕、你儂我儂。 “她好像是項家七小姐……”在莫家見過,那時候就是這樣,想讓人不注意都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