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心慈一雙美目如刀的刮過去:“想說!就大點聲,免得發泄的不過癮,再憋出病來!”神色絲毫沒有客氣:“沒發現風往這邊刮,還是唯恐我聽不到,不如我給你編成戲文,你上去唱一遍,廣而告之你的疑惑?” 眾人瞬間看過來,頓時支棱起耳朵,戲都不看了,就看著這邊! 說話的人見狀,臉上頓時有些掛不住,槍打出頭鳥,她自己成了被看的鳥另當別論:“我……我說什么了——” 項心慈揣著手爐,慵懶的開口:“秦姑姑,重復一遍。” “是,您說——‘倒是比她那個娘更狐媚些,小小年紀看著就不正經’我們小姐哪里不正經了,是沒穿好衣服,還是沒梳好頭發!奴婢看,奴婢家小姐比您穿的還多呢,這么一比,你是不是更不正經,要是說臉,你長的丑還怪別人長的好看了,有這樣的道理嗎?您還說‘不知道容家知不知道她的身份’,怎么,不知道的話,你想怎么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