項心慈疑惑:“下著雨還這么人看戲,真熱情。戲曲之鄉的稱號該給寶郡城。” 項心慈話落便聽到一陣不同于戲曲的聲音傳來。 “你莫不是不知道小爺是誰?小爺讓你端杯茶給小爺賠禮道歉是看得起你!” 做少年裝扮的姑娘昂首站在臺階下方,驕傲的梗著脖子開口,吐字清晰:“我并沒有撞到你?!?br/> “這么多人看著,你的意思是小爺冤枉你,小爺有時間冤枉你!” 被圍在中間的假少年,真姑娘并不畏懼,一字一句道:“你確實冤枉了我。第一,你我站在臺階上,且你在上我在下,中間隔著三個臺階,我根本不可能撞到你;第二,我就是撞了你,我一個弱女子也不可能將你撞的退后一步。而且小二就在旁邊,他可以作證我根本沒有撞你。再者你下樓的時候一直在看戲臺的方向,我什么時候上來的恐怕你都未必知道。” “你胡說什么?” “那你說我上樓時手里拿著什么東西?” “你手里根本沒拿東西!” “錯,我手里拿了一把扇子,這一點這位小二同樣可以作證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