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了吧,再等也不會有任何消息。 戶部內,項章在問父親要不要求見皇上,以他們的級別自然可以直接求見。 項國公沒動:“皇上不理時政多年?!?br/> “見——太子呢?” 項國公想了想:“年節給太子的朝禮加厚三倍,剩下的開年再說?!碧硬灰姷脮?,項家就不要為別人探路了。 “是?!?br/> 街道上的紅色,因為這場消無聲息的血腥,仿佛一瞬間都沉寂下來。 連不關心國政的老百姓,都覺得街道上冷冷清清,平時鮮衣怒馬的貴族子弟、高朋滿座的茶樓、曲藝,像大年初一的早晨,生意冷清。 項逐元回來后,誰的召集也沒有去,直接去了葳蕤院。 “哥?!表椥拇日趯懜W郑骸昂每??!?br/> “好看?!闭l敢說比你寫的好看:“錢家被抄家的事你知道嗎?” “知道。” “為什么?” “東南之地喜慶???” “說正經的。” 項心慈噘嘴,沒意思:“抽簽抽中的?!?br/> 像太子的作風:“死的那些人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