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?” “好文筆,言辭懇切,恩威并施,肆意畫餅,不錯?!表椥拇日f著不錯,隨手將信投入香爐中,懶得多翻。 結果第二天,容度又送來一封。 鐘離長?停下口中的笛看向夫人。 項心慈示意他無礙,繼續吹。拿過來,這次更為直接,信中不惜將項逐元塑造成一個急功近利,正在四處找門路,還在海上屢次碰壁,而海上局面更是復雜,如果她晚一點答應,就是他介入恐怕都有差池。 甚至列舉了自家大伯和父親,最近在外屢屢受挫的事:“他可真有閑?!睆U了不少筆墨吧。 秦姑姑為夫人剝瓣橘子。 項心慈張口,沁甜的汁水蔓延開。 鐘離長?便知那是南方貢橘,只有極少產量,給她吃當屬自然。 “既然他如此有雅興,那給他回封信……姑姑?!?br/> “嗯?” “你代筆。” “奴婢?不可,萬萬不可。”她的字怎么能見人。 “難道你讓本宮寫?!?br/> 秦姑姑覺得還是自己寫吧。 片刻后。 秦姑姑攤開紙,有些緊張:“夫人,怎么寫?” 項心慈不解的看向她,問自己做什么,當然是:“你想寫什么就寫什么?!币稽c小事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