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，你先消消氣，時候不早了，你先吃點東西休息吧。有什么事明天再說。”

    “我吃不下，也睡不著。讓秋姨給你做點吃的，你吃了早點睡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吃，我減肥呢。”李蕾拿出平板電腦來上網刷《歲月的歌》節目的視頻和評論。

    網上視頻站跟電視臺是同步播出，此時已經結束。李蕾打開視頻，把進度條拉到后面，發現何依依上臺后彈幕直接炸了，整個屏幕全是彈幕根本看不到畫面。

    李蕾關了視頻接著打開熱搜，發現熱搜第一是“伊殿，你的未來不是夢”；熱搜第二是“伊殿和明景昕同框；熱搜第三是“作家伊殿和新銳獎”。

    何依依一個人承包了熱搜前三！

    “她果然做到了！這才是真正的一夜爆紅啊！”李蕾盯著彈幕的眼睛都紅了。

    ·

    周晴嵐沒心思理會李蕾，一個人上樓回臥室，然后把房門從里面反鎖后從手機里找出一個號碼撥了出去。第一遍沒人接，電話自動掛斷之后，周晴嵐低聲罵了一句臟話繼續撥打。一直到第四遍的時候，終于被接通。

    “喂，這大半夜的，什么事？！”手機里傳來一個男子沙啞的聲音。

    “我們母女被人欺負了！你到底管不管？！”

    “誰能欺負你們？哎呀，時候不早了，先睡吧。明天我去找你，我們在細說。”男子打了個哈欠就把電話掛了。

    周晴嵐看著手機屏幕上的“通話結束”四個字，恨恨的咬了咬牙，自言自語：“男人都是靠不住的東西！”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，李蕾盯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下樓，看見餐桌上并沒有她喜歡的早餐，不，連她不喜歡的也沒有，因為秋姨根本就沒做早餐。

    “秋姨？為什么還沒做早餐？！”李蕾生氣地問。

    “大小姐，生活費已經沒有了。只有牛奶了。”秋姨把一杯熱牛奶送到李蕾手邊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！”李蕾好笑地看著秋姨，“你的意思是我們家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？”

    “家里有沒有錢我不知道，但我手上已經沒有買菜的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