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要我上網發什么視頻？”

    “當然，你只是拍了照片而已，那些造謠中傷孟凡清教授跟伊殿的言論，你確定是你做的？如果是，那我們要起訴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！我沒有！我只是把這些照片賣給了一個人！”

    “賣給誰了？”杜悅微笑著問。

    “程茗。”趙蘭說。

    “你確定？”杜悅對這個答案有點意外，怎么會是程茗？難道不是徐邵玄嗎？

    “我知道她背后還有人，因為這個女學生無論如何都拿不出十萬塊的。但那個人是誰，我并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好吧。”杜悅點點頭。

    “那網上的澄清視頻可不可以不發？”

    “不能。”明景昕冷冷的掃了趙蘭一眼，“我們不要你去詆毀誰，只要你實話實說而已。孟凡清被你害的在學術界待不下去了，你的良心不會痛嗎？”

    趙蘭低了低頭，半晌方說：“好，我發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，那我們開始吧。”杜悅說著，打開手機的錄像功能對準了趙蘭。

    趙蘭愣了一下：“現在就拍？”

    “不然呢？支票已經放在這兒了。難不成你還要回去化個妝，準備一下臺詞？”

    “額，不用了。”趙蘭低頭緩了一口氣，然后下定決心之后抬起頭來，對著杜悅的手機開始說話。

    “大家好，我是鳳岺市傳媒學院的副教授趙蘭。關于孟凡清教授跟何依依同學之間傳出的流言蜚語，我有一定的責任……”

    十分鐘之后，趙蘭的這條澄清并道歉的視頻被糖三角文化傳媒的官微發到了網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