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一絲人性。

    所以，夏子辰也想過放他們一馬。

    然而，事實卻是讓他們明白。

    那些人已經不是人族了。

    他們已經沒有了人性。

    自己猶豫，的確可笑。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！”龍書雪點了點頭，道：“你那種猶豫，并不是你優柔寡斷，反而是彰顯你心中有人族。”

    “對人族的期待很大。”

    “是他們辜負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并不需要為此覺得有什么不妥。”

    她看得出，夏子辰現在心中有了一絲異樣之感。

    聞言，夏子辰搖了搖頭，道：“你高看我了。”

    “要是換做之前，人族死活，我是不會管的。”

    他心中一笑。

    他以前的心中只有自己人。

    根本沒有保護什么人族的欲望。

    若不是那些不畏生死去保他的人族，在他面前死去夏子辰也不會這么拼死保人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