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致遠擺了擺手：“威廉先生忙自己的事去吧。”

威廉頷首，又朝阮星晚點了點頭，繼續往前。

他剛走沒幾步，等候在墓地外面的手下便匆匆走了過來，在林致遠旁邊說了幾句什么，他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。

林致遠看向阮星晚，張了張嘴，話到嘴邊時，突然轉了方向：“我有事先走了，你留下來陪陪她吧。”

話畢，林致遠大步離開。

走到門口時，他回過頭看了一眼，對手下吩咐道：“盯著他們。”

阮星晚站在那里，看著墓碑上的照片，有些出神。

過了許久，她耳邊重新傳來了威廉的聲音：“阮小姐。”

阮星晚收回思緒：“威廉先生。”

威廉笑著點頭，而后看向墓碑，不知道在想什么，半晌才道：“阮小姐和你母親長得很像。”

阮星晚道：“我不記得她長什么樣了，每次看到照片時，好像依稀能想起一點，但又好像是在夢里一樣，根本抓不住。”

也正因為這樣，只是看照片，對于她來說，就是如同是在看陌生人一樣。

威廉又道：“總能記起來的。”

阮星晚垂了垂眸，恢復好情緒，重新抬起頭：“威廉先生看完朋友了嗎？”

“看完了，說來也巧，要是早知道林夫人的墓也在這里，我早該來祭拜的。”

阮星晚淡笑了下：“不用那么麻煩，這里面埋著的，還不知道是誰呢。”

聞言，威廉看向她，抿了抿唇卻沒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