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灣：“？”

電話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么，阮忱回過頭看向許灣，低低嗯了聲：“一直是她。”

許灣忽然被他的眼神燙到，不由得側開了視線。

她終于反應過來，電話那頭的該不會是……

威廉吧。

阮忱又淡淡說了兩句后，便掛了電話，朝許灣走過去。

她結結巴巴的問出聲：“是……是你父親嗎？”

“是。”

許灣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，垂下了眼睛。

她是見過威廉的，在秦宇暉病房門口。

不用想也知道，威廉對她的印象肯定很不好。

一個害的自己如此優秀的兒子差點毀了前程的女人，他沒找她算賬都不錯了。

就在許灣想的出神時，阮忱已經在她面前停下。

他微微俯身，和她平視：“在想什么。”

許灣勉強笑了下：“沒什么，你父親……剛剛是在問你和那個靳小姐嗎？”

“他是在問靳悅溪，但沒有問我和她。”阮忱繼續，“靳老生病了，靳悅溪雖然回國，但她還沒有畢業。”

許灣愣了下：“她比你還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