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已，她只好再度轉身，“你不出去，我怎么脫衣服？”

    “你脫，我保證不看。”他輕笑。

    鬼信？！

    喬然無語，罷了，在他的地盤上，她拿他沒轍。

    背對著他，她將濕透的襯衣脫去。還有底褲。然后她將濕透的衣服略微擠干，放在溫泉旁邊。

    左辰夜一直打量著她光滑的脊背，修長的藕臂，喝了點酒，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。該死的，真不知道，是折磨她，還是折磨他自己。

    喬然始終背對著他，她將自己沒入水中，長發浸透，通體舒暢。

    雖然她還在發熱，但感覺溫度，隨著出汗流逝。似乎體溫逐漸降了下去，整個人精神恢復許多。

    大約泡了十幾分鐘。

    溫泉里不能久待，容易暈厥。

    她想起身，但左辰夜在她身后始終不走，她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正在猶豫中。

    左辰夜站起來，拿來浴衣，來到她身后，柔聲道，“你起來吧，我幫你披上浴衣。”

    她掙扎了一下，知道他趕也趕不走。

    只得以最快的速度，背對著他從水里站起來，然后飛快地用浴衣裹住自己。

    左辰夜低低笑了，從身后摟住她，貼著她濕透的長發，呼吸噴灑在她頸側，“你的臉好紅。”

    “水太熱。”她的聲音有點啞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他笑了，不再逗弄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