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,宮蘇言加速疾馳。 “閆軍肯定與境外勢力有勾結。 他能夠在短時間內,設計并且指使炸毀司法鑒定中心,當地的勢力絕對辦不到。 警署在當地各個勢力里面都有臥底滲透,這么大的動靜,不可能一點風聲都聽不見。 ” 他一邊開車一邊對喬然敘述。 “你被人綁架那次,夜色酒吧內部的監控是被境外黑客破壞的。 而夜色酒吧門前市政道路上監控也是被境外黑客入侵的。 我們追蹤不了,后來我將詳細情況提交給國際刑警,至今還沒有得到國際方面的回復。 看來他們目前也沒查出眉目來。 ” “對,閆軍的手段的確高明。 如此看來,他在暗網上的勢力也是盤根錯節,隨時可以調動大量亡命之徒。 ”喬然反復揉搓著自己的雙手,活動著腕關節,問道:“宮警官,你帶了幾把槍?能給我一把嗎?我今天沒有帶自己的手槍。 ” 今天她是前去參加訂婚宴的,怎么可能隨身帶著槍呢?就算攜帶,酒店安保也過不了。 所以她將“帕夫那證人”限量版手槍留在了家中。 “我只帶了一把槍,是我隨身的配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