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，你猜我剛才看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周子英，“看到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陳芷曦，“我告訴你，你跟緊豐靈，看看她每天出入江教授辦公室幾次，晚上都在干什么，還有她去藥店，尤其是醫院，都給我盯緊了。”

    “干嘛？為什么要盯著她這些行動？”周子英摸不著頭腦。

    “我懷疑她懷孕了。”陳芷曦小聲說道。

    “啊！”周子英在電話里大喊起來，“怎么可能？她看起來，男生根本不能靠近。”

    “裝的唄！我真沒想到，她太能裝了，見過白蓮婊，沒見過這么婊的。我剛才在衛生間聽見她干嘔了，這個癥狀，絕對不是吃壞肚子，不一樣。直覺告訴我，她肯定有問題。”陳芷曦冷笑，“我一定要揭穿她的真面目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，放心吧，包在我身上！”周子英保證，“打探消息我最擅長。”

    豐靈從衛生間走出去，回到吃飯的座位，她的包還在原位。

    張子麟一直在等她，見她臉色發白。

    關心道，“怎么了，你不舒服？我送你去醫務室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豐靈一愣，連忙搖頭。

    張子麟又道，“你臉色很差，是不是菜不合胃口，你剛才對校園周圍不熟悉。我帶你去外面吃怎樣？我知道一家粥燉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豐靈又搖搖頭。

    “你總是這樣，不跟人說話嗎？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？你說出來，我可以注意。”張子麟略有挫敗感。

    豐靈依舊沒有回答。

    張子麟嘆了口氣，“我看見你包里有圣經，你信教？我不是故意看你的包，剛才你起身太匆忙，你的包掉在了地上。我幫你撿起來，無意中看見。”

    豐靈終于有了反應，“嗯，天主教。”

    張子麟愣了愣。

    天主教，他知道一些，有很多禁忌，比如結婚以后不可以離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