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肯定的是,安安的確是她的兒子,他親耳聽到安安喊她媽咪,這一點毋庸置疑。 當他聽到她字里行間都想著回到M國,再也不回來,他心里劃過莫名的傷痛。 她傷得太深,所以,永遠都不想回到這片土地上?永遠也不想見到他? 是這樣嗎? 所以,在她僥幸活下來以后,這些年從來不肯聯系他。 哪怕到了現在,都不愿意以真面目見他,是這樣嗎? 他轉身,背靠著冰冷的房門,無力地向下滑落,直到跌坐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。 全身被無力感浸透。 究竟要怎樣做,她才會原諒他?她又為什么來到京城?是不是,她還有其他隱情,是他所不知道的? 他撐著額頭,頭疼發脹。 深呼吸,再深呼吸。 他需要理清思緒,需要冷靜。 眼下,有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。 他拿出手機,撥打電話給許安寧,“你在辦公室?” “是的,總裁。 ”許安寧回道。 “現在出發,到酒店前臺等我。 我有重要的事情交代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