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科長和前幾次一樣，穿著黑色的衣服和軟底黑鞋，戴著頭套，這樣一來才可以悄然行動而不被人察覺。

    潛行到屋前留下那些恐怖的威脅，又悄然離去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。

    放那個紙盒麻煩一些，因為那時候是白天，他怕被人看到。

    可是夜晚出現就沒有那么多顧忌。

    嚇唬那個江廠長還真的挺有成就感。

    顧杰拉著江小小從床上滾到能夠呼吸的地面上，雖然濃煙還是會隨著呼吸刺激他們的喉嚨和肺部。

    但比起剛才好的很多。

    他把她的睡衣從床上扯下來塞給她，睡覺的時候，他脫掉了她的睡衣。

    “穿上！”

    他拿來自己的長褲，快速地穿上。

    “現在我們往外爬，我就跟在你后面。你別害怕！”

    江小小劇烈咳嗽著把睡衣套上。

    一切都按照顧杰說的辦，中間好幾次江小小要回頭確定顧杰還在。

    到了客廳，他們看到火舌正舔舐著外面的窗戶。

    顧杰不顧火焰，沖到靠窗子的洗臉架，從架子上拿下毛巾，由于某種奇跡，臉盆里居然還有一盆冷水。

    他把毛巾浸在臉盆里。

    顧杰一面嗆咳，一面把濕淋淋的毛巾扔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