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她覺得她感覺到! 又忙緊張的注視著他的胸廓,最后當她看清他的胸部在一起一伏的時候,一下子釋然的感覺是如此強烈,讓她幾乎哭了出來。 他仍然活著,但昏迷不醒,又受了傷。 她該做點什么? 她應該移動他嗎? 不知道! 拼命地在腦子里尋找所有的醫療知識點。 假如他脊柱受了傷,是不能移動的。 但是如果她什么也不做,他是不是會流血而死? 她將疼痛的頭部在他的身上靠了片刻。 只能把他當做依靠。 一定要想辦法出來,你可是重生的。 她命令自己。 她必須做點什么。 她得先處置她知道的傷,而不是可能的傷,她知道他失了很多血,所以現在首要的是止血。 止血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