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前夫就是混蛋玩意兒,看中的是我的位置和我的錢。我從圣寇蘭眾華國區總裁的位置辭職,就是與他有點兒關系。不過我現在提到這個人就感覺到惡心。” 兩人扯了一會兒所謂的愛情觀之后,童蕓又問。 “你有把握讓亨利拿到屬于他的一部分嗎?” “沒有!” “啊?剛才你說破局……” “我騙人的!” 童蕓又傻眼了,但是馬上就嗔怪的說道:“每次你說話都要這樣嗎?我們是戰友,應該相互了解對方的想法。” “就憑他提供的這點資料,誰能說有把握?”侯平安不屑的說道,“如果我現在給你打包票,你敢信嗎?” 童蕓一想,也是啊,這種情況,想要翻盤,確實是非常難的事情。 侯平安慢條斯理的說道:“人有趨利性,從古今中外都是。但是不管趨利也好,避害也好,但是前提就是,他一定先是一個人。是人就會有人的本能。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。” 說到這里,他頓了一下。 “我們要做的,不是搶班奪權,而是重新認識一個人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