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胖子:“唉喲,哥,可不能這么想啊。你來呢,是為了證明我對香香說的都是實話。此其一也,再次就是為了證明我們倆之間的友好關系,多鐵的哥們啊。香香也不是沒提過這茬,但是哥,你來了,我總不能還讓她出錢吧?老爺們的臉呢……” “我回酒店路上了,你們自己回酒店吧。明天一早出發。” “行勒!” 黃胖子高興的答應了一聲,然后立馬又問了一句。 “哥,今天晚上我們倆兄弟擠一擠啊,這個……我不是不能去,是尊重,懂不懂?對這種女人我們要尊重……不到結婚我就不……也不是非要等到結婚,就是那么一說……” 和黃胖子擠一晚上,侯平安覺得沒什么。關鍵是不能打鼾。打鼾也不是不可以,但是絕對不能鼾聲如雷。 結果侯平安等到了晚上十一點多鐘,這特么的黃胖子始終都不見人影。 這死胖子,先前打電話的時候,說的那么信誓旦旦的。這才多大一會兒功夫? 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? 第二天一早,看到黃胖子神采奕奕的模樣,又看香香那欲說還休勾著頭不敢看侯平安的樣子,他只想一巴掌呼過去。 特么的招呼都不打一聲的,就背叛了革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