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白了,就是各自心懷鬼胎,僅此而已! —————— 三天之后,身體依舊尚未康復的王梟,不顧勸說,執意出院。 繡識區警安局,審訊室內。 鼻青臉腫的蛤蟆坐在那里,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,極其囂張。 “你們煩不煩啊,能不能別墨跡了,有什么招子就使出來。大刑使勁伺候著!” “有本事順便把老子的命也要了,那算你們幾個牛逼!” “老從這逼逼賴賴的干啥啊?嚇唬誰呢?我蛤蟆從小嚇大的!” 劉全彪“咣!”得猛拍桌子。 “蛤蟆,你別不知好歹!” 蛤蟆“嘿嘿”一笑,瞪大了眼睛。 “老子這一輩子,就不知道什么叫好,什么叫歹,怎么滴?殺了我,來啊,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膽子,能不能收了那個場!” 獵狼人狠話不多,拎起警用甩棍上前沖著蛤蟆一頓亂掄。 頓時之間,蛤蟆滿來鮮血,沒想到他非但沒有任何收斂,反而開口大吼。 “爽!”“舒服!”“對!對!就這么來!”“使勁兒點!”“快,別停!” 扔下警棍,劉全彪把毛巾直接捂到蛤蟆的臉上,拎起水桶就往下澆。 窒息的感覺使得蛤蟆下意識地開始瘋狂掙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