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自己的父親,趙涵夕所有的好心情,煙消云散,取而代之的,是極度憂傷。保潔大姨,仔細觀察著趙涵夕,隨即開口。“孩子幾個月了?”“八個月了。”“八個月了,時間可真快,男孩女孩啊。”“不知道,沒看”保潔大姨眼神閃爍,沉思片刻,突然開口。“趙小姐,您真的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嗎?”趙涵夕當即有些詫異。“您這話是什么意思呢?”“我就是好奇,問問。”“都已經八個月了,您說呢?”“哦,您也是真的想得開。”“想得開?”趙涵夕聽出來了保潔大姨的話里有話!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“我想問問找小姐,您是真的不知道,還是裝作不知道啊?”“你所指的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