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 接著,次日,烏婭果然又來看他,但兩人沒有說話。 直到最后,烏婭要走時,才道:“我走了。” “等等。” 朱慈灼忙喚了一聲。 烏婭停住了腳。 朱慈灼道:“我覺得我不應該只做別人的棋子,也應該反抗一下執棋的人,你能否為我,也為你義父,去見見一個叫張岱的人,他會幫你聯絡上我大哥!” 烏婭問道:“是因為我現在的身份嗎?” 朱慈灼道:“我們現在很需要你!這或許也是他的意思。” “好!” 烏婭沉吟片刻后回了一句。 …… “現在陛下已經病重,駕崩是遲早的事,我們得趁著皇長子等諸皇子行動之前有所行動!” 黃錫袞對朱慈燦說道。 自從朱由校病重后,他們都沒再管皇七子被誅的事,以及皇七子身邊的幕僚文士被誅的事。 連朱由棷都明目張膽地改投到朱慈燦這里來,因為在皇帝朱由校已經病重,他也沒有了任何懼怕。 “沒錯,事不宜遲啊!殿下!” 朱由棷還在這時候一同策動起了朱慈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