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慘啊!” 應天府的東廠反貪司大牢里,竇頂滿口是血的大聲喊了起來。 他現在是真的慘,因為東廠正在用各類酷刑折磨他。 魏忠賢一張如敷白粉的臉陰笑了一下,問道:“那你說還是不說?只要你說了,你就不慘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