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這一天,朱慈灼卻來到室外,以木棍作劍,耍了起來。 烏婭因此得以有此機會,隔著門問道:“殿下,你現在還好嗎?” 朱慈灼一下子就覺得自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,并立即停了下來,帶著一身熱汗,呼吸急促地,走到門邊來,扒拉著門縫:“是烏婭嗎?” “是你嗎?” 朱慈灼難掩笑意地問道。 “嗯。” 門外傳來一聲輕音。 朱慈灼聽后如聽梵音,頓覺心滿意足起來,道:“你怎么來了?你怎么進來的?這里可是大明園!” “我現在是這里的禁衛參將之一,負責宮廷禁衛。畢竟我是女將。” 烏婭回道。 “難得!父皇究竟是什么心思,讓你來做宮廷禁衛,父皇難得還不知道你的真實情況嗎,不至于吧,他那么厲害的一個人物。” 朱慈灼說道。 “我不能久待,下次再來看你。” 烏婭回了一句。 然后,朱慈灼就沒再聽到外面的動靜。 但接下來,烏婭的確會隔三差五地來這里,與他說一兩句話。 朱慈灼則也沒再待在室內,而是一直待在門外等候,哪怕下雨下雪。 隨著天啟七十五年的臘月將至,各地皇嗣和藩王們也都悉數進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