菲奧娜道：“不朝遠(yuǎn)的說。他這個月就接觸了無數(shù)人，大部分是法國精英和上流社會人氏，還有幾位是國外貴賓。”

梁襲道：“這么忙？他應(yīng)該有團(tuán)隊。”

菲奧娜道：“有，高盧勇士工作室，雇員六人。這是六個人的身份，平均每月每個人薪水為一萬歐元。我看了工作室內(nèi)部聊天，他們各司其職，有推廣的，有公關(guān)的，有寫文案的，有安排工作和行程的，有發(fā)律師函的。這些只是高盧勇士部分。他的活動家身份涉及面也非常廣泛。”

梁襲道：“不是，高盧勇士工作室負(fù)責(zé)高盧勇士身份。他日程安排這么緊張，他現(xiàn)實(shí)身份的助理是誰？”

菲奧娜道：“卡拉耶在家里辦公，家里住了一對雙胞胎姐弟就是他的管家兼助理。姐弟可以隨意使用卡拉耶的一個賬戶作為他們?nèi)说娜粘ＶС觯瑥挠啓C(jī)票到購買手紙都是由這個賬戶支出。這個賬戶保持三萬歐元以上的資金。雙胞胎姐弟的私人賬戶沒有太大波動，保持有一到兩萬歐元左右。卡拉耶的家在巴黎圣教信徒聚集區(qū)，雙胞胎姐弟都是圣教信徒。”

菲奧娜道：“我特意分割出了一個電腦分區(qū)，這個G盤里面全部是卡拉耶的資料，這個文件夾內(nèi)是雙胞胎姐弟的資料。”

梁襲問：“你打算把電腦送給我？”

菲奧娜拿出移動硬盤道：“想得美，我已經(jīng)把所有資料拷貝到這個移動硬盤。我現(xiàn)在有兩個小時時間，你最好抓緊時間看一看，如果有需要我可以進(jìn)一步調(diào)查。免得下次你還得請我吃飯。”

這看毛線！資料也太多了。梁襲問：“卡拉耶尸體還在布萊頓？”

菲奧娜點(diǎn)頭：“羅密歐說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結(jié)案。”

梁襲道：“家屬去了嗎？”

“應(yīng)該去了吧？”菲奧娜不肯定：“他的老婆孩子都在美國。”

梁襲沉思片刻，道：“通過你描述的情況來看，我怎么覺得卡拉耶不像是圣旗骨干？他更像一個投機(jī)者，把自己最珍貴的老婆孩子送到美國，自己留在法國用圣教信徒身份忽悠圣教信徒，同時又用虛擬身份挑動法蘭西民粹，激化社會矛盾。”

梁襲道：“第一個可能，馬爾撒謊，卡拉耶和圣教無關(guān)。第二個可能，馬爾受騙，有人想借刀殺人。如果是第二個可能，對方怎么就肯定馬爾會拿卡拉耶祭刀呢？馬爾沒有必要對此撒謊，如果卡拉耶沒死，被逮捕后，以他恐份嫌疑身份，在高壓逼供之下，大家很快就能搞清楚真假。”新筆趣閣

菲奧娜反問：“投機(jī)者為什么不能是恐份？恐份在很多人眼中就是一門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