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韜風輕云淡的說:“不管別人信不信,反正我是不信。” 眾人的目光在十五歲秦德威與三十多歲馮恩之間來回掃視,直觀的感受越發深了。 也許只有少年意氣,才能寫出那樣揮斥方遒、只求念頭通達的爽白文啊,年輕真好。 霍侍郎突然換了個題目發問:“秦德威招吧,你鼓搗這份奏疏,居心何在啊?是不是仇視君上,非議大禮啊。” 剛才問過的問題,重新在來一遍好了,剛才受審的是馮恩,而現在是你秦德威受審! 秦德威當然不接這個茬,接了茬不就代表自己認下了嗎? 他正色道:“在下還有話要說,這份奏疏......” 霍韜狠狠拍了下桌案,打斷了秦德威,陰惻惻的說: “人人都說你是個義士,為報答馮恩提攜之情義,千里迢迢從南京到京師來救人。 平常你也沒少以義士自居,在京師招搖過市吧?那本官勸你可要想好了。” 秦德威:“......” 這暗示很明白,你要真是個義士,就該趁機替馮恩扛下來啊。你要是不敢扛這個雷,還算什么義士? 霍韜的笑容漸漸變態,讓呢個撲街仔跳得歡,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! 跳啊,你倒是繼續跳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