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(jù)保州城而守呢？

    那李瑕至少要保證能做到兩點，一是有余力出兵河北，二是能夠在保州城被攻破之前為保州解圍。

    這是張家反戈最基本的兩個前提條件，否則歸附李瑕則等同于滅族。

    與張柔怎么想無關(guān)，與什么大義、眼光、利益，統(tǒng)統(tǒng)無關(guān)。李瑕做不到這兩個條件，一切免談。

    所以，張柔一直在關(guān)注李瑕是否能打通河南。

    直到郝天益回到太原，讓他豁然開朗。

    “這女婿有些手段。不走河南，也可走山西。”

    山西與順天路之間，僅隔著太行陘。

    李瑕既布局太原，張柔的不安也在催促他不要等，主動往太原去接觸。

    先暗中布置一條人力物力可以流通的“通道”，局勢會漸漸大不相同。

    今夜，張柔其實不是在問張弘略的意見。

    當父親的想如何做，還不必要兒子同意。

    事實上，他已經(jīng)派人去往太原了。他問，是在試探張弘略的態(tài)度。

    不得不說，忽必烈對世侯的打壓，已經(jīng)使得張家父子有所猜忌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自五郎失了亳州，與宋國的生意往來即斷了，近來家中用度不足啊。這不，年底二姐兒出嫁，為父連像樣的嫁妝都湊不出。”

    亭子里并無旁人，但張柔開口說話還是藏頭露尾，言外之意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