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韓老認為鹽業一年有多少收益?” “七八萬貫吧。不過,若是把筠連州,以及向南面烏蒙部的生意也搶下來,該是另有四十萬余貫。阿郎與鄔通不同,阿郎不需打點誰?!?br/> “那這與辛棄疾酒業官營差不多?” “不,私鹽更賺錢,辛棄疾是置辦湖南一路之酒業,而阿郎僅在一縣一州一部之地販鹽?!?br/> “若販鹽到烏蒙部,可同時打通到大理的走私路線?” “還需一步步來?!?br/> “是啊……方才說到哪了?” “房主簿的態度,似乎蔣焴差點被指為殺害湯二庚的兇手之后,房主簿已不太插手私鹽之事了……” 嚴云云站在一旁,替他們挑亮了燈火,又斟了茶。 她便感到除夕夜時那種感受又回來了,說不清是怎么樣的,總之是不再漂泊無依…… ~~ 慶福樓,一場宴席將散。 “哈哈,鄔厚兄弟,我和你說……我看盧家很可能潛通蒙古?!?br/> “是嗎?” “真的,上次我搜北面來的全真教刺客,就是藏在盧家。” 鄔厚道:“那姜班頭該讓李縣尉查抄盧家??!” “不,不?!苯垟[手道:“那像甚話?人家會說李縣尉是謀財害命,對官聲不好。” “怕甚?官還怕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