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殺張遠明容易,難的是如何掩人耳目。更難的是如何拿到他的財產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李瑕道:“這次,本想用長寧軍作為遮掩。但看他們是磊落粗豪的漢子,算了,這種事還是我們自己辦吧。” “那九曲園?” “是我燒的,而不是祝成。他那人一心抗蒙,不必讓他牽扯這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