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來當(dāng),你繼續(xù)當(dāng)主簿如何?” “非瑜是在說笑?我便是三年任期滿、調(diào)任他方為主簿,也好過……” “也好過在我手底下當(dāng)主簿?” “不錯。” “為何?我對你不好?” 房言楷良久不答,最好搖了搖頭,嘆道:“這太可笑了。” 李瑕問道:“你希望我如何?” “不知。” 房言楷嘆息一聲,喃喃道:“我真不知如何是好,登科以來,三任縣尉、一任主簿,為官十一載,唯有史知州賞識我,但他并無任免之權(quán),只能為我舉薦,但今次……” 李瑕道:“你想讓我替你打點(diǎn)?” 房言楷搖了搖頭。 李瑕道:“我不打算調(diào)走,也不打算讓縣令之位。” “是,我爭不過你。” “那你到底要如何?” “等朝廷安排吧。”房言楷道:“多虧你,這次我多少也算有些功勞,未必不能升遷……” 李瑕搖了搖頭,道:“既這樣,房主簿該出面做事了,別再裝病躲懶了。” “并非躲懶,一則不知朝廷往后對蜀南如何安排,二則……不想與你爭權(quán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