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河南經(jīng)略府參議楊果楊正卿,不久前被捉了,他那人,你也了解……” 張柔瞇了瞇眼,淡淡道:“我了解,李璮之輩不足與謀。” 許多事,僅這一句話也就夠了。 史天澤道:“我想將楊果調(diào)任到壽州。壽州是你的地盤,提前與你打個招呼。” “你瘋了?這種時候?qū)⑺{(diào)到邊境?要送走他?出了疏漏還不殺,覺得大汗是有多信任你?” 史天澤苦笑,沒有馬上回答,往后倚了倚,靠在椅靠上,望著亭外的風(fēng)景。 張柔并不急著追問,他巴不得史天澤放棄這個想法。 但最后史天澤還是嘆道:“我只能這么做。” “為何?” “被逼無奈。” “楊果拿了你什么把柄?殺了便是了。” 史天澤道:“沒這么簡單……此事你想知道?” 張柔猶豫了一下。 這在這一瞬間的猶豫,史天澤拍了拍膝蓋,道:“李瑕又回開封了。” 聽到這個名字,張柔眼中有驚訝也有怒意。 他再次想到,張家有把柄就在李瑕手上……五郎說的不錯,當(dāng)時不殺掉李瑕,必有后患。 “這小畜牲還敢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