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到這種地步了,其他看得清局勢的聰明人,或想著緩住局面,或想投降蒙古,或想活到宋亡,或想造反。 賈似道卻還想一下子把宋廷給救回來。 狂。 自負。 …… 張玨聽這“必亡”的理論,這次卻只是點點頭,問道:“那我們怎么做?” “原本,我想的是‘廣積糧、緩稱王’,但川蜀太貧瘠,困守發(fā)展太慢了,需要商貿(mào)。商貿(mào)若用宋廷的楮幣,又會被宋廷剝掠。那原本‘緩稱王’的策略便行不通了,我們必須有自己的楮幣,我需要鑄幣權(quán),這是諸侯之權(quán),故而,我需要開牙建府,需要封王……或稱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