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真道:“之前不知你有丁相作靠山,我小看你了。如今閻貴妃、董大官為你撐腰,何懼之有?” “你經商厲害,眼界還不夠。” “莫學李墉,辜負劉蘇蘇十載。” “都說了,當我與她不認識。” “不聊了,今日中秋,我忙。把書給我?” “書被燒了,孤本。” 胡真道:“既是孤本,燒了更好,我要的是里面的詩詞。” “不記得了。” “休要誆我,劉蘇蘇與我說過,你讀書最癡。” “真不記得。” “替你引見關閣長時,可不是這般說的。” “是嗎?”李瑕道:“我說的是書在我手上,從沒說過要給你。” “李縣尉也是朝廷命官,卻與風塵妓母耍賴?” “我堂堂縣尉一大早特地來見你,是想告訴你一句,我已投靠閻貴妃、董大官。” 胡真抿嘴一笑,悠悠道:“這事滿城都在傳,天子賜字,十六歲任官。我早知曉,不勞李縣尉親自跑一趟。” “知道就好。”李瑕道:“我還在北面殺了許多人,很有本事,又兇。” 胡真拍手道:“哇,李縣尉真了得,人家要是再年輕十多歲,不收錢也想和你好呢……請吧,別耽誤我做生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