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韓祈案各個案例張口說來,蔣焴一時無言,想了想才道:“不同!簡州一案,丁氏乃良家女,而此案嚴云云乃娼妓……” 房言楷忽道:“明光,夠了。” 他已坐了回去,心頭泛起些苦意。 有了先例,以江春這個德性,不可能再判,再爭已無益。 當然,判不判的本就不重要,畢竟連苦主都想息事寧人。 本就非是為了給嚴云云定罪,而是嚇唬她改口而已。 這女人有了李瑕、韓祈安壯膽,鐵了心認下殺張世卓一事,那事情已沒了轉機。 房言楷知道再次敗了。 上次敗在格局,此次輸在膽魄。 ~~ 韓祈安瞇著眼,凝視著蔣焴。 他回想著今夜之事…… 早在戰事開始之前、李瑕強遷張遠明入城之時,韓祈安就已經安排人盯著張家了。 但在前兩天,更是有人跟蹤張世斐時被嚴云云認出來。 沒想到嚴云云非但沒揭發,反而投靠了過來。 今夜張世卓不去赴宴,而是找嚴云云幽會,她卻是找借口中間出了袁家,向韓祈安告知了此事。 當時慶宴樓的宴會已經開始,韓祈安卻沒收到李瑕命他停手的命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