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覺得這兩次殺人其實是一樣的,上次為了奪田地,這次為了奪鹽業。 不同之處在于,這次再做成了,縣尉來錢的路子就徹底打開了。 “動手吧……” ~~ 嚴云云走出縣衙。 她拿下臉上的彩羽面具,換上惡鬼的面具。 “做得還不夠好啊。”她喃喃道。 今夜聽了李瑕與韓承緒的談話,她意識到他們有更大的野心,至少是要成為整個敘州的地頭蛇。 那她為這個小小的私鹽所做的謀劃就顯得太婆婆媽媽了。 韓祈安上次除掉張遠明可是更直截了當的。 ~~ 鄔厚半醉半醒地回到住處,還忍不住傻笑了兩聲。 “嘿嘿……販私鹽,殺頭的大罪,還一天到晚‘生意人’,蠢貨掌柜……老子羈縻來的人,怕個屁……” 他啐了一口在地上以示不屑杜致欣,接著倒在床上就睡。 睡到半夜,忽然聽到一聲慘叫。 “啊!” 鄔厚猛地驚醒,沖到杜致欣的屋中,目光看去,只見杜致欣倒在血泊當中,渾身都是刀孔。 俯下身子一探,杜致欣已氣絕了。 “娘的!過份了啊!” 鄔厚怒吼一聲,一把拎起一個趕過來的漢子。 “去!回筠連告訴哥哥,帶人來把這些鹽商滅了!還做個狗屁的生意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