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何說起……他殺了赤那的人,在墻上題了你郝陵川之詩,‘君取他人既如此,今朝亦是尋常事’,此句,我近來感觸頗深……” 郝經(jīng)瞇了瞇眼,心頭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。 他這詩,是感慨金亡所作。 金滅趙、欺宋,最后蒙古殺來,金國(guó)上下比遼、宋皆慘。 但讀書人終歸只會(huì)嘴上說說,李瑕那小子,卻是殺人以血字提詩,初出茅廬便是凌厲之氣。 此事說到最后,郝經(jīng)問道:“大帥打算如何對(duì)付此子?” “談之何益?”張柔沉默片刻,道:“許是,他如今已死在伐蜀大軍彎刀之下?!?br/> “是啊。” 張柔搖了搖頭,壓下心頭的些許煩惱,站起身道:“好了,軍務(wù)尚忙?!?br/> “是,攻下整個(gè)漢地才是要事……” ~~ 川蜀的消息太遠(yuǎn),尚未傳來。 而忽必烈的大軍還在馬不停蹄南下,欲直插宋朝防御腹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