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否讓我進去聊聊?” “是,李縣尉請……哥哥,縣尉來了。老福,燒壺水泡茶。” 吆喝聲中,李瑕步入大堂,踢開滿地亂七八糟的酒壺,坐下。 很快,鮑三邊穿衣服邊走進來。 “小人見過李縣尉。” 李瑕目光看去,微瞇了瞇眼,問道:“兩年沒怎么練過了?” 鮑三一愣,反應過來,道:“是,兩年多沒上陣殺敵,李縣尉眼尖。” “劉備髀里肉生,因此痛哭,旁人說他矯情,我卻懂這種悲悶。” 鮑三又是一愣,拱手道:“縣尉語中有深意,小人聽不出來,但小人確實悶得慌。” “坐吧。”李瑕道:“昨日我打了你,傷可好了?” “沒好,鼻梁骨怕是歪了。”鮑三道:“但斗劍時小人也斬了李縣尉幾下,李縣尉不怪罪就行。” “那不過斗著玩的,若在沙場上,我已被你殺了。” “那是。” 劉金鎖聞言大怒,喝道:“叫你坐下,站著做甚?不服氣嗎?當你高嗎?有我和縣尉長得高嗎?” 鮑三獨眼一瞇,盯著劉金鎖上下打量了一會。 “瞪我做甚?!” 鮑三依舊瞪著劉金鎖,緩緩在凳子上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