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賈相公莫怪,我們年輕識淺,非瑜說笑的……” “沒有說笑。”李瑕道:“我來便是為了一個道理,全力以赴了,答應給的東西便該給。” “若本相說不呢?” 李瑕笑了笑,問道:“當著這許多人的面,賈相公要反悔?” 忽然。 那清脆的女聲又響起。 “好,我們愿賭服輸,打就打唄。” 賈似道還在與李瑕對視,聞言一愣,轉頭向趙衿看去,有些愕然。 “我賈佩,愿賭服輸……那個誰,二叔啊,都說好了,哪有蹴鞠輸了不挨鞭的……” 趙衿說著,雙手遮了眼,背過身去。 賈似道無言以對,終是嘆息了一聲,站在趙衿身邊。 “非瑜,不要這樣。”楊鎮還在拉著李瑕低聲勸著,“真別打……” 李瑕道:“無妨,賈相公私下與我是好友,我素知他大度且守信……你們都不打?那我來打。” …… 賈似道其實沒有很生氣。 輸了挨鞭子,本就是臨安鞠場的規矩。 在臨安玩蹴鞠的,誰還沒挨過齊云社那些人幾鞭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