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丁黨能守承諾就好。 倒是吳衍說的讓李墉升官一事顯得有些奇怪。 完全沒有意義的,聽丁大全的意思,科舉都能作弊,哪需要這種手段? 且對方連李墉是“丁未年進士”都知道。 再聯想到呂丙雄那把骨頭刀,聶仲由說的“你家中大火”,李瑕已隱隱感到不對…… 他飲盡一杯茶,離開茶樓。 吳衍沒有付茶錢,李瑕拿出錢付了。 他并未直接回去,而是繞向西湖。 剛回臨安時,李瑕就是在西湖甩脫追蹤,當時陪在他身邊的是高明月。 此時一起坐上小船的卻是馮仲這個丑漢。 “小郎君,為啥帶我泛舟?” “閑的。” 李瑕轉頭看去,觀察著是否有游船追過來。 過了一會,他懷疑是自己多疑了。 也許是大宋官場的彎彎繞繞自己不懂,沒搞明白那所謂“萌補”的玩法。 李瑕決定回去問問聶仲由當時自己入獄的具體細節。 殺了誰而入獄的,他已完全想不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