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恩相,要和談了?方才那些人……官家……” “不該問的別問,哪怕要談,也得讓蒙人先死了南下之心,仗打好了再說!”賈似道吩咐道:“你既來了,守住鄂州城。” “恩相呢?” 賈似道抬手在地圖上點了點,道:“阿術兵至潭州,朝廷恐他向東殺穿江西,我欲移鎮九江,主持兩淮、江西防線。” 呂文德對京湖地勢了如指掌,不用看地圖已驚呼道:“可蒙軍已包圍鄂州,恩相如何突破而出抵九江?” “攜七百精兵,足矣。” “恩相,這太冒險了……” 賈似道還在笑,擺了擺手,道:“待我突破蒙軍包圍,布置了東面防線,忽必烈方知他不能在短期內攻至臨安。否則,大宋便是他爭汗位前先吞下的一塊肉,明白了?” ~~ 眼看著呂文德退下,賈似道倚在那,眼中的笑意漸漸散去。 他思索著李瑕為何任了四川制置使。 僅憑收復漢中的大功嗎?不可能。 李瑕必然是用了其它的手段,且是在明知呂文德是自己人的情況下。 顯然,李瑕還不懂何謂敬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