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就沒有再問了。

想到了還有十來天就要過年了，隨口問了一下：“你出去了，那不是過年也得在外面過了？”

張果果聳聳肩：“其實每年過年也沒有什么事情，爺爺太忙，我一般都是去和爺爺吃個飯，然后就回來自己一個人過了。年前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。”

聽到他的話，周小川輕輕頷首。

確實，對方太忙了。

“哦，對了，東西到了，廣省那邊已經接收了。”

聽到張果果的話，周小川假裝愣了一下：“哦，是那批技術資料嗎？這么快就到了啊！”

“不快了好吧？已經在海上飄了一個多月了。聽他們說這些數據有很多都是內地沒有了，填補了我們的一部分空白。”

張果果說完，想到了什么對著他問道：“對了，上次在鎂國那邊，我們有個訪問團去買化工技術，是不是你們幫的忙？就是那次抓特務的那次。”

周小川自然知道是哪次。

點了點頭：“確實，正好那邊的人聊起來才發現的，就幫了個忙，可惜沒辦法按照市場價買。”

這個功勞還是得要的。

張果果嘆了口氣：“這已經很好了，很多技術我們都是高價買來的，這已經省很多了。一兩百萬呢！都怪當年老毛子，突然跑了，還要打我們。”

說到最后咬牙切齒。

周小川見狀笑了笑，利益嘛！

得不到利益了，自然就跑了。

兩人隨便聊了一會，下去看人訓練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