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天正專注著看著舞臺上的田小野，一時間沒聽到酒保的話。

“先生，您點的酒。”酒保又道，稍稍提高了聲調。

李天這才反應過來：“謝謝。”

酒保笑笑道：“她叫小野，經常在我們這里兼職。”

李天想了想，然后道：“她一般跳多久？”

“不多，一般就十多分鐘。先生你來的剛好，小野的表演馬上就開始了。”

這時，伴隨著音樂響起，舞臺上的小雅開始舞動起來。

她雙手抓住鋼管，柔弱無骨的身體就像彩帶一般，時而用一條腿把自己倒掛在整個的鋼管之上；時而緊貼鋼管，波浪一般擺動著；時而用手和膝蓋將身子固定于鋼管之上，來回旋轉著。

沒有其他鋼管舞女風情的挑逗，也沒有沒有夜店女郎常用的不堪動作，舞臺上的田小野渾身充滿了一種清純的氣息，卻又交織著一種狂野的誘惑。

“不愧是名字帶‘野’的女人啊，這股純中帶野的感覺真是抓人眼球呢。”

收拾下情緒，李天看著也在看田小野跳舞的酒保，問道：“兄弟，小野姑娘陪客嗎？”

“不，她不陪客。”酒保道。

這時，李天感受到一股視線望向他這里。

稍稍抬頭，他的目光和舞臺上的田小野四目相望，但隨即隨著身體舞姿的改變，田小野的視線也離開了。

李天重新收回目光。

十多分鐘后，在一片口哨和尖叫中，田小野結束了她的表演。

當她從舞臺跳下來的時候，男人們都沖了過來，但被酒吧的保安們攔下來。

她徑直向李天這里走了過來，并在李天面前坐下。

“能坐下嗎？田小野看著李天道。

李天聳了聳肩：“你都已經坐下了。”

他又看著酒保道：“給小野姑娘也來一杯白蘭地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酒吧隨后就離開了。

李天看著田小野，又微笑道：“好久不見。”

“的確好久不見。”田小野頓了頓，又淡淡道：“聽說你最近都不來夜店了？”

“不是吧，小野姑娘還在關注我的事？”

“我現在也是夜店的常客，大家都在說，江城渣男之王、夜店小王子楊宇最近從良了，夜店都不來了。”田小野道。

李天笑笑：“家里管得嚴。”

“不是吧？夜店小王子現在成了妻管嚴了？”

“慚愧，慚愧。”

“唔...”田小野靜靜看著李天，然后又淡淡道：“你今天是來找我的吧？”

“呃，被看出來了啊。”

“猜到了。今天檢察官找過我，說我哥翻供了。說下毒案是你們倆合伙干的，不是他一個人干的。”田小野道。

李天沒有說話。

在楊宇的記憶里，兩年前的田小野就是一個涉世未深、清純簡單的女大學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