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，明月的眼中卻并無膜拜，甚至有些冷淡。

“師父，你不喜歡琉璃女帝嗎？”楚天驕問道。

明月沉默片刻，才道：“琉璃女帝是被夫君拋棄的。她的夫君愛上了別的女人。封帝以后，琉璃女帝封殺了所有有關她早年婚姻變故的流言蜚語，很多人都因為知曉這個流言或者傳播這個流言而慘遭屠殺，甚至株連九族。”

楚天驕臉色微變。

他立刻跪了下來。

“師父，我錯了，我不該多問！”

明月沒有說話。

這時，楚天驕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，又道：“師尊，琉璃女帝的夫君愛上的那個女人，是什么結局？”

“死了。被琉璃女帝親手殺了。”明月淡淡道。

“師父，你說，琉璃女帝的夫君和他喜歡的那個女人都死了，會不會轉世后又愛上彼此啊？”楚天驕又道。

明月看了楚天驕一眼，淡淡道：“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八卦？”

“就，就有點好奇。”楚天驕硬著頭皮道。

明月目光再次落到昆侖之門方向，淡淡道：“你想多了。沒達到仙人級別，就算投胎轉世，也無法恢復記憶的。無法恢復記憶，就算他們轉世到了同一個世界，就算他們遇到了，他們對于彼此來說，依然只是陌生人。”

這時，明月的手機微信響了。

她看了一眼，然后縱身一躍，身子輕盈如燕，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。

——

次日。

楚心月的出租屋。

李天又一次做噩夢了。

他從床上驚坐而起，滿頭是汗。

不過，當他情緒平靜下來后，卻又想不起做的什么噩夢了。

他打開臥室的門走了出去。

然后愣了愣。

楚心月也在客廳，正站在客廳的窗口看著窗外。

“睡不著嗎？”李天開口道。

楚心月沒有說話。

她沉默片刻，才道：“李天，你到底是誰？”

李天嘆了口氣：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“這樣...”

楚心月沒再說什么。

她頓了頓，笑笑：“睡吧。”

說完，楚心月就準備返回她的房間。

但在經過李天身邊的時候，卻被李天一把拉到了懷里。

被李天擁在懷里的那一刻，楚心月倔強的眼淚瞬間決堤，淚水很快浸濕了李天的衣服。

透過月光，看著懷里那張委屈的臉，李天也是有些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