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看著窗外,舊院的門忽然被人推開,一個人撐傘走了進來,紙綠色的油傘,一身錦繡的衣裳,腰間懸著繡衣使的令牌。 是一個熟人。 高憐生。 他們兩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說過話了,最近的一次見面也是一個月前乘坐云舟回到朝歌城的那天,遠遠對視一眼,但卻沒有說話。 高憐生走到門前站下,將紙傘收起豎立在門外,殘留的雨水順著傘面向下滑落,他走進屋子,身上的錦繡衣袍被雨水打濕了一些。 在沒有使用靈氣刻意隔絕雨水的情況下,一把簡單的紙傘自然是不可能完全遮擋所有的。 難免會遺漏一些打濕衣襟,倒是那雙靴子顯得十分干凈,一路走來纖塵不染,沒有染上丁點的泥濘。 “好久不見。”他抬手撣落了收傘之時落在肩上的雨珠,望著寧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