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只有兩個字,并不是不想在說什么,而是心緒的崩潰讓陳風此刻就只能說出這兩句話來。 于擒虎停下了筆,那張白紙在半空當中輕輕飄著,一陣陣風從四周拂過,翹起了邊緣一角。 “小風?!?br/> 于擒虎沉默了一會兒,身上的儒衫隨風而動,他并沒有低頭,卻也沒有繼續(xù)動筆。 陳風跪在了地上,抬頭茫然的看著他,不解問道:“師父,為什么啊?” 他的聲音很沙啞,帶著哭腔,抬頭的瞬間通紅的雙眼早已經(jīng)是抑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淚,這些年來在大俞院的教導,終日師徒二人形影不離,對于陳風來說,于擒虎和他父親一樣,都是這個世上他最信任和親近的人。 可現(xiàn)在這個人卻親手算計了他,而且還要鎮(zhèn)壓河神,妄圖水淹整座武陵郡。 于擒虎的目光低垂著,蒼老的聲音中似乎也藏著一抹愧疚:“小風,這世上遠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簡單,為師這些年教了你很多,今日就最后教你一件事。” 他低頭看著陳風,嘆氣道:“哪怕是對最親近的人,也要有所防備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