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海棠詫異的望著她,調侃道:“我并非癡男,你也不是怨女,何況這話從你嘴里說出來,太別扭。” 的確太別扭。 女子不再說話,兩個人也早已經到了無話可說的時候,當陸海棠再度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后,抬頭看去卻發現眼前早已沒有了任何人。 他自嘲一笑,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喝了起來。 “俗,太俗,真俗。” 陸海棠打了個酒嗝,抬頭看著簌簌飄落的竹葉,咧了咧嘴。 “真他媽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