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為何?” “楊春來是儒院弟子,而且和張懸壺私交頗好,按照入門先后來說還是張懸壺的師兄,老實說淮海縣這樣的小地方早晚是容不下他的。” 和張懸壺私交不錯? 聽到這里,寧北目光微凝,有些意外,因為洛留說過,近些年來張懸壺一直在閉關修行。 可既然是張懸壺師兄的話,那么楊春來少說也是二十年前進入儒院修行的。 如此時間里修為竟然只是堪堪才入第四境,看來這位縣丞的天賦,很中規中矩。 而且最讓寧北想不通的是,楊春來既然輩分如此高,為何行為做派卻全然沒有一點讀書人的樣子。 而且這么多年一直在淮海城,要知道,他一直以為楊春來只是和洛留相似年月進入的儒院修行。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,陳文禮解釋道:“楊大人修行的天賦并不高,因為自小成長環境的緣故導致整個人缺少讀書人的風骨,反倒多了幾分官場市井上的諂媚,據說當年在儒院里也被人詬病過,唯有張懸壺與其私交不錯,而且楊大人也是真的想要為淮海縣出力,這些年來不止一次可以被調動升遷,但都被他婉拒,”